因极无帮而发生的风趣感皆来自于对本身的厌弃和对生命的质疑,这感情往往郁结于心不得排遣,让人陷入一种更深的取苦痛之中。加粗的一句深有同感,想起这一种感受都感觉心里很堵,说点此外。
今天把之味看完了,很喜好汪老的书。汪老的文字如水般温润清亮,读来使人身心愉悦,也可以或许。他有时的语气很可爱像个孩子,有时又像一位阅尽的老者淡淡讲述着生平取方圆事。他的宽大,深厚,狡猾,洒脱正在书中一览无遗,我很喜好他如许的性格。
我想起金圣叹。金圣叹正在临刑前给人写信,说:“杀头,至痛也,而圣叹于无意中得之,亦奇。”有人说这不靠得住。金圣叹给儿子的信中说:“字谕大儿知悉,花生米取豆腐干同嚼,有火腿味道。”有人说这更不靠得住。我以前也不大相信,临刑之前,怎能开这种打趣?现正在,我相信这是实正在的。人到极其无可何如的时候,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风趣感。鲁迅说金圣叹“化屠夫的为一笑”,鲁迅没有被杀过甚,也没有当过“”,他没有这种体验。
我其时的表情是很复杂的。我正在那篇写“”的小说里写道:“……她带着一种奇异的浅笑。”我那天回抵家里,见到爱人说,“定成‘’了”,脸上就是带着这种奇异的浅笑的。我也不晓得我为什么要笑。